薄南辞想了想俩个孩子相互争执,互不相让的画面,眉头拢成了浅川,他二话不说转动方向盘。
车子抵达西华小区楼下,薄南辞打开暗格,从格子里拿了包烟,挑出一支,正要点燃,目光瞥到旁边的沈襄时,摸打火机的手僵在半空,稍后缩了回去。
沈襄怀有身孕,吸不得二手烟。
沈襄找到刚刚与薄南允通话记录,拿到薄南辞面前,薄南辞换了支手夹烟,长指一个号一个号地敲上屏幕,然后,拨出去。
电话响了好一会,对方才接起:
吊儿郎当的声音:
“哥,找我有事?”
薄南辞:
“最近在忙什么?”
薄南允呵呵轻笑两声:
“没忙什么,你知道的,曾鸿斌我也没跟了,做了几单生意,都不尽如人意,比不起你啊,哥,有时候我在想,如果薄家当年栽培的人是我,也许,我也不会落得今天一无所有的下场。”
薄南辞下车,双腿交叠,身体懒懒倚在车子上,他偏头点燃香烟:
“所以,你恨我?”
薄南允又是几声浅笑:
“不是恨,是极恨,讨厌得没边儿,哥,你说你媳妇儿也有了,媳妇儿还那么爱你,不止媳妇儿,野花儿更是一堆,还有两个儿子,可惜,一个是不是你的种,亏我还天天侄子侄子的地叫,简直侮辱智商。”
薄南允揉着鬓发短发笑着抱怨。
薄南辞目光看向远处漆黑夜空,嗓音划过暗芒:
“你想怎么样?”
薄南允:
“我不想怎么样啊,我只想哥能不能赏口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