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庭找不到话来安慰沈襄,词穷讲不下去。
沈襄靠在他肩上,不停抹泪,泪水落得太凶太猛,将他肩膀面料打湿,他没有阻止,任她哭着,他想,也许这样哭过后,她就不会觉得累了。
发泄完,现实终究要面对的。
沈襄哭了很久,待情绪稳定,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赶紧退开身,转身疾步往病房里走。
她进去时,薄南辞已被护士推进了病房。
沈襄看着床上像死去一般的薄南辞,心里五味杂陈,就像白景庭说的,薄南辞躺着,人事不知,不能说一句话,不能吃一口饭,但是,日子总是要继续的。
沈襄又抹了把泪,挺直脊背,她坐到床前,执起了薄南辞宽厚的手,将他修长的指一根根抚平,与他十指交扣:
“薄南辞,景庭给我说,就当你睡着了,当你出了趟远门,或者,去旅行了,又或者,去国外出差了,可是,我不能欺骗自己,你活生生在我眼前,不能动,不能笑,不能给我说话,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
护士早已离开。
回应她的只有一室冰冷的空气。
停了会,她又继续说:
“不论如何,我会挺过去,我每天会来给你讲故事,会把孩子们在学校或者家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你安心养病,公司的事,你也不用操心,我会去处理,你也不用心疼我,反正,嫁给你那一刻,似乎也注定此生的不平凡,如果你实在觉得心疼,等你醒来后,再弥补我吧。”
沈襄说着说着,又泪湿衣襟。
沈襄像是怕自己忍不住,情绪崩盘,她起身跑了出去。
她刚走,宁浩进来了。
他望着床上一动不动的薄南辞,心里不是滋味:
白景庭找不到话来安慰沈襄,词穷讲不下去。
沈襄靠在他肩上,不停抹泪,泪水落得太凶太猛,将他肩膀面料打湿,他没有阻止,任她哭着,他想,也许这样哭过后,她就不会觉得累了。
发泄完,现实终究要面对的。
沈襄哭了很久,待情绪稳定,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赶紧退开身,转身疾步往病房里走。
她进去时,薄南辞已被护士推进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