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道:“爸爸。”
那瞬间,薄南辞猛地怔住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感冲上鼻腔,他伸出胳膊,把陶宝提了起来,兴奋的在半空中飞转。
“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爸爸。”完全像个牙牙学语的小孩。
“你慢着点,别再把他吓着。”沈襄叮嘱道。
但经过将近5个月的康复训练,陶宝早就没有那么胆小排外了。
被爸爸举过头顶飞转,他不仅不害怕,甚至还觉得很有趣。
小孩子咧开嘴,畅快地笑出了声。
“怎么样?我说话算话吧?我就说不出五个月,就能让你看出成效。”
商洁得意地走过来,鹅蛋脸上笑靥如花。
她说的轻松,背后指不定付出了多少努力。沈襄语气真挚道,“洁洁,谢谢你为了我们家陶宝做的一切,真的很感谢。”
“说那些客套话干什么?以前不是说过吗,等我们都有了小朋友,就给彼此的孩子当干妈。”
虽然她们俩在还没有小朋友的年纪,就走散了。
但幸好,上天有眼,成全了这个诺言。
商洁宠爱地看了陶宝一眼,“这孩子怎么说,也算我半个儿子,我当然要对他的事情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