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感像是枷锁,牢牢锁住他的心脏,让他痛心到无法呼吸。
“薄总,我们已经尽力在寻找了,但确实没有找到任何有关夫人的蛛丝马迹。”
宁浩话音刚落,一个烟灰缸直接砸了过来。
他动作灵活地往旁边一滚,这才险些没被砸到。
“真是一群废物,要你们有什么用?这都找不到人,她还在哺ru期,能藏到哪去?”
后面半句,完全是自欺欺人。
不仅仅是宁浩,薄南辞也把能想到的地方全部都找了一遍。
但就是找不到她。
薄南辞清楚的知道,沈襄在躲他。
就像当年躲去爱尔兰一样,只不过这一次,她躲得更加神秘,更加绝情。
“沈襄,你当真那么狠心吗?”薄南辞把燃尽的香烟,重重按熄在烟灰缸里,“就算不要我,那连陶宝你都不要了吗?”
薄南辞始终不相信,沈襄有那么狠心,能割舍掉亲生的儿子不要。
他大跨步走出办公室,驱车去了爱翼特殊学校。
陶宝正在进行语言训练,薄南辞隔着玻璃窗,静静地凝视。
过了一会儿,老师走出来。
“你是陶宝的家长吗?”
薄南辞点头。
“您是他父亲?您之前好像没怎么来过,都是他妈妈来。”
听到老师的话,男人黯淡无光的黑眸中,瞬间反射出了异样的神采。
“她是不是来过?她是不是来看过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