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反而把薄南辞清晰的思维给搅昏了,男人皱眉问道,“你究竟什么意思?”
他越来越不懂这个三少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了。
“既然大家都是聪明人,那我就不兜弯子了。”
祁景深又勾起嘴角,露出了招牌性的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笑够了张嘴,语气淡淡,但说出来的话却重如万钧。
“我想让你成为我,以祁家三少的身份,接下祁氏的大梁。”
这么一说,薄南辞完全懵了。他甚至都觉得祁景深有严重的脑部疾病。
要知道像祁氏这种大家族,最忌讳的就是有私生子半路冒出来争夺家产,不斩草除根就算了,像祁景深这种将家产拱手奉上的,他还是头一次见。
“为什么?”薄南辞根本不理解他的做法。
祁景深倒是也坦荡,他拍了拍盖着薄毯的腿,“因为我快死了,这副身子骨撑不到年底。”
语气云淡风轻,就好像在开一个云淡风轻的玩笑。
但敏锐如薄南辞,从他眼神里读出了这句话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