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她也不会那么精神反常,还无中生友,硬生生编出一个朋友的遭遇。
男人一边伸手轻拍着女人的背部,一边思考究竟是谁干的好事?
甚至都不用细想,他就锁定了一个嫌疑最大的人物。
此时,书房里静得可怕。
一墙之隔的门外,穿着围裙的阿香,这种鬼鬼祟祟地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偷听里面的动静。
“什么情况啊?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沈姐和薄总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她心急都想破门而进。
但碍于主仆有别,只好耐着性子敲门。
咚咚咚。
“谁?”
“沈姐,薄总,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你们是现在吃,还是再等一会儿?”
听到佣人的声音,薄南辞停止了缓拍女人背部的动作,嘴唇贴到她耳朵边上,轻声问道:
“再抱一会儿,还是现在下去吃饭?”
沈襄没有作声,显然是还沉浸在不好的情绪中。
薄南辞真是恨死了那个嚼舌根的人,他真想把那个人的舌头揪下来,扔去喂狗。
“襄襄,你相信我好吗?我答应过跟你好好在一起,就不会有负于你。”
薄南辞放低了嗓音继续去哄怀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