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被他堵住了嘴,否则她怎么可能话都不说完?
居然还倒打一耙,沈襄都要被他气死了。
最要命的是,薄南辞熟悉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知道她哪里最敏感。
指尖轻轻一撩,沈襄就腿软的受不了,嘴里也不自觉地发出叮咛,“你……别……”
“别怎么样?”薄南辞问,手上的动作却越发放肆。
“别碰……你个坏蛋。”沈襄被弄的没什么力气,潮红着脸,软绵绵地骂。
“还有更坏的,你想不想试试?”
他说着埋下头去,一阵阵酥麻感从神经中枢传到身体四肢,沈襄觉得自己瘫软地像是一汪春水,软绵绵地任人摆布。
时间过了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沈襄终于被某个恶劣的男人放开来。
薄南辞把她拉起来,像给小孩子穿衣服似的,帮她把衣服弄好。
“遮好,别让人看到你身上的咬痕。”
沈襄抬头,狠狠瞪他一眼,“还好意思说,这是谁弄的?”
薄南辞得意地舔了舔牙齿,“对不起老婆,但我下次还敢。”
沈襄简直要被这个人气死,抬腿气呼呼走出茶水间,薄南辞晚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远远看到他走出来了,沈襄这才故意去按电梯关门键。果然,某人在电梯完全关上的前一秒,伸手卡了一下,电梯重新打开。
“老婆,不等我,想自己走?”薄南辞问道。
“这么久不出来,我怎么知道你走不走?”
沈襄哼了一声,仰头看向别处,雪白脖颈上映着一排排如红梅花似的粉色痕迹,都是某人的杰作。
薄南辞晃了晃手中的汤盅,“找这个去了,你辛苦给我送的汤,我怎么能浪费呢?”
听到他这么说,沈襄顿时心头一软,刚刚被欺负的闷气全部消失殆尽。
这个人真是有毒,怎么那么会哄她?真是让人又憨又恨。
叮一声。
电梯在负一楼停下,薄南辞一只手提着汤盅,另一只手强行牵着老婆,带着人往外走。
坐上车,他把汤盅宝贝似的放在置物台上,然后殷勤地俯身过去,给沈襄扣安全带。
“老婆不生气了?”
沈襄仍然轻哼了声,但跟生气的声音不同,更像是在撒娇。
“安全带我自己来,你先把汤喝了,等会儿凉了就不好喝了。”
“遵命,老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