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进去看看,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男人如此想着,吩咐阿彪道,“下车推我进去。”
阿彪是祁家的人,在此之前,祁母耳提面命地嘱咐过,让他一定要时刻盯着薄南辞,尽可能少的接触从前的那些人,尤其是沈襄。
“三少,不是说好回家的吗?你怎么突然要去沈小姐家里,恐怕不太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没听沈小姐说吗?她已经准备好了茶点。”
看到他是铁了心想去,阿彪认命点了点头,去后备箱将轮椅搬出来,然后扶着薄南辞坐上去。
沈襄走最前面引路,长发随着她走路的动作一摇一晃,不知怎的,薄南辞的目光落在她发尾晃荡着的纤细腰身上,手掌不受控制地动了一下。
进屋之后,一个热情的佣人抱着孩子从楼上下来,恭敬喊道,“薄总,您这么快就出院回来了?”
阿香还以为他恢复记忆了,所以才特地去楼上把梦梦抱下来,想让许久不见的父女俩,好好亲近一下。
谁知道薄南辞不仅脸色冷冰冰的,语气也冷得可怕,“你是谁?你怀里这个孩子又是谁的?”
阿香懵了,将怀中的孩子送过去,“这是梦梦,这是你的女儿啊。”
“女儿?”薄南辞低头,看着襁褓中脸色红润,眼睛跟黑葡萄似的小姑娘。
脑海中一片迷茫,心中更是一派陌生。
这个孩子他也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连梦梦都不记得了吗?”阿香在旁边焦急地问道。
“我该记得这个孩子吗?”薄南辞试图回想,但受伤的脑袋一阵刺痛,他痛苦的皱起了眉头。
或许进去看看,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男人如此想着,吩咐阿彪道,“下车推我进去。”
阿彪是祁家的人,在此之前,祁母耳提面命地嘱咐过,让他一定要时刻盯着薄南辞,尽可能少的接触从前的那些人,尤其是沈襄。
“三少,不是说好回家的吗?你怎么突然要去沈小姐家里,恐怕不太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没听沈小姐说吗?她已经准备好了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