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翰城听着这些话气就不打一处来,堂堂大男人说个话怎么这么酸溜溜的?
殊不知他面对自家老婆的时候,也是这个德性,说出来的话有过之而无不及。
“南辞,我不担心自己,我是担心你。”沈襄抬头看他,漂亮的星眸中,满是担忧,“你现在受伤了,我怕他们会对你不利。”
“放心吧,我受伤了也比祁东池那个废物强,况且我现在也没伤到动弹不得的地步。”
他们俩话说得小声,跟咬耳朵似的。
祁翰城根本听不见,只当两人在打情骂俏,“都什么时候了,还腻歪个没完。要被真被发现是赝品,我看你怎么办?”
薄南辞徐徐抬起眼皮,黑眸中尽是嘲讽,“这是你该考虑的事,我早就说过不是祁景深,也不甘愿当他的替身。”
这个犟种脾气,简直跟老婆蓝茵茵一模一样。
祁翰城简直被气得头疼。
“祁董事长,你快回去和您夫人商量对策吧,我就不留你了。”
薄南辞冷冰冰下了逐客令。
祁翰城回头狠瞪他一眼,“薄南辞,我现在在给你留面子,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薄南辞坦然道,“尽管放马过来,薄某躺了这么久,正好松松筋骨。”
这逆子!
祁翰城气得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