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艰难地从病床上撑起身子,不方便下地,便伸长了脖子探头往外看。
但因为角度问题,他并没有看到些什么,只是叹了口气。
直到蓝茵茵气匆匆地进来,才有机会张口问道,“老婆,谁又惹你了?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还有谁?当然是薄南辞那个混账东西,派个律师来干什么,以为给我两个小钱,我们之间的恩怨就能一笔勾销了?”
蓝茵茵气得磨牙,昂贵的包被愤怒地丢在地上撒气。
“茵茵,你……跟他置气做什么?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咱们的儿子,是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祁翰城试图劝说老婆,下一秒,就被蓝茵茵瞪着眼睛骂。
“那个混账东西才不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只有景深一个人!”
“茵茵,你这么……偏激干什么?现在咱们家这个样子,你……一个人跟他对着干,讨不了……什么好的。”
蓝茵茵愤怒至极,“你以为我单枪匹马?不是你现在这个模样要死不活,否则我怎么可能被欺负的这么惨?”
此话一出,病房中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
蓝茵茵是那种情商很高的人,结婚那么多年,从来没有这样顶撞过祁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