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疯子!”薄南辞再一次扣动扳机,盛怒之下打中了祁二爷拿着手木仓的右边肩膀。
子弹穿破血肉,祁二爷疼的面目狰狞,手一松,黑色的木仓落在地上。
薄南辞怕他再去捡,瞄着那把木仓,将其扫碎了。
祁二爷捂着疼痛的肩膀,疼的说话都不利索了,”薄总,你……还真是狠。不过幸好我留了一手。”
薄南辞皱了皱眉,用木仓口对准他的脑袋,“你现在已经没有反抗的资本了,告诉我,你对襄襄做了什么?除了那块石头,还有没有其他什么东西?”
祁二爷阴测测地笑起来,没有直接回答,“你觉得呢?我都敢单木仓匹马绑架人了,换作是你舍得半途而废吗?”
“你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薄南辞举起木仓,将木仓口抵在了祁二爷的面门之上。
后者不但不惧,反而像是料到了这个下场一般,无所畏惧地笑起来:
“公司倒闭了,反正我现在一身债务,活着也是受罪,不如死了一了百了,不过嘛——”
祁二爷往悬崖边上看了一眼,看到司机正趴在崖边上,徒劳地想把人给拉上来,轻蔑地笑了一下:
“能带走一个算一个,带走一双赚一个。”
“我问你究竟对襄襄做了什么?”
薄南辞操纵着轮椅,来到悬崖边上,倾身往前看。
只见心爱的女人被吊在礁石之下,脚下还挂着一块沉重的石头,她吃力的悬在半空之中,脸上血痕斑驳,细瘦的手腕直接被勒成了触目惊心的猪肝色。
“襄襄!”薄南辞大声呼喊着,声音带着颤抖。
沈襄本来都已经精疲力竭了,听见丈夫的声音陡然复活过来。
抬头看到男人的第一眼,眼底便有泪水聚集,片刻之后,眼眶变得通红。
“南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