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许久,然后突然低头,轻轻吻了上去。
嘴唇在疤痕上轻轻挪动,像是在描绘疤痕的轮廓,又像是在进行什么古老虔诚的宗教仪式。
他吻了许久,被吻得沈襄更直观地感受到了男人的小心翼翼。
触觉和听觉像是瞬间被放大了百倍,她听见男人胸腔震颤,同时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疼吗?”
沈襄连忙摇头,“早就不疼了。”
说罢,听见男人重重地呼吸了一口,然后重重地将她拥入怀中。
力道之大,像是要把她揉碎了,掺进骨血中。
“沈襄,我真是败给你了,你tā • mā • de究竟怎么想的?”
沈襄几乎没怎么听他爆过粗口,而此时,她眼眶湿润一片,泪水从眼眶中滑落,内心却莫名甜丝丝的。
“我车祸失忆,断胳膊断腿,你都没放弃过,你凭什么就觉得,我会因为区区两条疤,不要你?”
沈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从醒来看到脸上有两道疤开始,她就陷入了深深的梦魇之中。
她接受不了,觉得自己很丑陋,过不了心里那道坎。自然不想让心爱的丈夫看到如此狼狈、丑陋的自己。
“说话啊,你凭什么觉得老子不要你了?”
薄南辞搂紧她,力道大的可怕。
沈襄不知道该怎么说,泪水一颗接着一颗,像是决堤了一般。
“我是不是要把你绑在身边,每天说一万次我爱你,你才肯相信我对你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