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还火辣辣的疼,但刚刚洗痂的医生已经嘱咐过了,流血和疼痛都是正常情况。
沈襄摇了摇头,“没有。”
“那请您先回去休养一天,明天如果伤口不流血了,再过来复诊。”安鲁森回答。
“谢谢。”
沈襄虚弱地说了句,脸上疼痛能耐,很想马上回酒店床上躺着。
薄南辞也注意到妻子脸上的苍白之色,细心道,“能不能开点没有副作用的止疼药,襄襄看起来很难受。”
一般洗痂是不配备止疼药的,但看沈襄的脸色确实痛苦,安鲁森便折回办公室,开了一点药性小同时副作用也小的药粉。
拿到药,薄南辞像捧着价值连城的珍宝似的,小心翼翼的带着老婆离开。
两人刚走,安鲁森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一只手拽到了没人的角落。
“干……干什么的?”安鲁森下的够呛,说话都结巴了。
看清楚作弄自己的人,惊讶变成了惊吓。
反客为主,把人堵在角落里,“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警告过你,没事别来医院吗?”
刚刚在餐厅里,柳川提出想见阿德里安医生,安鲁森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他利用助手之便,偷偷为自己兑换资源是一回事。
但将事情捅到阿德里安医生面前去,又是另外一回事。
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楚的。
但没想到的是,在他的多次警告之下,柳川居然还敢来医院!
“不过就是让你把我引荐给阿德里安医生一下,又不是要你的命,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柳川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安鲁森却如临大敌,严肃道,“老师最讨厌这种交易,他要是知道我利用他,我就完蛋了。”
柳川轻蔑地笑了一下,终于道,“瞧把你吓得,你放心吧,我有自己的办法,不会拉你下水。”
“真的吗?”安鲁森犹如惊弓之鸟,“你别骗我。”
“不信算了。”柳川哼了一声。
刚刚已经在这儿偷看过一段时间了,他走过来是想问一下沈襄的情况,“沈襄怎么样了?我刚刚看到脸上包了纱布,已经开始重新治疗了?”
安鲁森回答,“已经洗过痂。”
除旧长新,是创口恢复的第一步。
柳川点了点头,“那就行,后续我会跟进。”
说罢,转身往阿德里安办公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