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洗澡了,有什么事情我可以代为转达。”
打个电话,都能被塞一口狗粮,单身狗安鲁森欲哭无泪。
“薄总,我是安鲁森,我有点事情不理解,可以请您解答一下吗?”
电话那头听到询问,薄南辞勾起了嘴角,一切尽在掌控的模样,“有什么事情尽管问,我记得襄襄许诺过你,只要有事都会力所能及的帮忙。”
言外之意,你的问题,我都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有这样的回答,安鲁森便鼓起了勇气。
“薄总,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我听到传闻说,沈小姐在我们医院住院了,到底是谁放出去的假消息?”
薄南辞反问道,“究竟是听到的传闻,还是某些人告诉你的。”
此话一出,安鲁森顿时呼吸都屏紧了,“薄总,您这话什么意思?”
薄南辞非常擅长诱敌,尤其是这种心智不坚定的敌人,“你觉得呢?你觉得我这是什么意思?”
安鲁森闭上眼,回忆之前在医院的种种,忽然间像是被刺中了般,眼睛猛然睁开。
“你们早就知道了是吗?故意诱我上钩,向你摊牌?”
“此言差矣,”薄南辞平静的说道,“我和襄襄只是想把你拉到我们的阵营里面,互帮互助,互惠互利。”
脑海中不断闪过今天在医院的种种,回想起自己极力演绎的模样,安鲁森觉得自己像极了一个跳梁小丑。
太尴尬了,他不愿意再说任何一句话。
薄南辞解释道,“沈襄住院的消息,是我放出去的,为的就是不打草惊蛇。”
“怪不得柳川没有找我麻烦,原来是您暗中帮了我一把。”安鲁森说,“说到底,我还得感谢你。”
“她去洗澡了,有什么事情我可以代为转达。”
打个电话,都能被塞一口狗粮,单身狗安鲁森欲哭无泪。
“薄总,我是安鲁森,我有点事情不理解,可以请您解答一下吗?”
电话那头听到询问,薄南辞勾起了嘴角,一切尽在掌控的模样,“有什么事情尽管问,我记得襄襄许诺过你,只要有事都会力所能及的帮忙。”
言外之意,你的问题,我都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有这样的回答,安鲁森便鼓起了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