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辞翻动纸条,分析道,“这个笔迹一看就经过刻意修改,可见他还是不想留下马脚,只可惜——柳川气数已尽。”
此时,宽阔笔直在马路上,一辆黑色的suv疾驰,车身带起飓风,车窗上倒映出道路两边的树木。
开车的人戴着口罩和墨镜全副武装,车窗全部升了起来,黑漆漆的车窗里后排蜷缩着一个娇小的身影。
太阳快落山时,
suv到达了目的地,一个两层楼的小诊所。
至少是十年以前的建筑,白色的砖已经被风雨摧残成了灰黑的颜色,诊所屋顶上红色的十字架,也已经褪色褪得差不多了。
驾驶座车门打开,开车来的那个戴墨镜的男人从里面跨了出来,绕到后座打开车门,双手一抄,将里面蜷缩着的身材娇小的女人抱了出来。
女人昏睡的模样非常诡异,头发黑的发亮,像假发一样,脸上还缠满了绷带。
小小的身躯拢在宽大的病号服里,怎么看怎么奇怪。
刚刚在医院里迫于形式,柳川没来得及仔细查看,他快步把人抱进诊所里,就近找了一间病房,将怀中的人放在了单人铁床上。
床边有一次性的清创工具,柳川熟练的从盘子里拿了一个剪子,沿着缝隙将纱布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