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薄南辞在旁边办公,面对笔记本电脑,开着摄像头进行视频会议。
听到外面的砸门声,他切换了静音,让其他人发言,暂时离开了摄像头前。
“我去开门,襄襄,你别动。”
沈襄点头,放下手中的衣物,紧张盯着门口。
主要是这个敲门的频率太吓人了,跟锁命的铃一样,让人心脏一阵阵发紧。
打开门,安鲁森气喘吁吁的脸庞,映入眼帘,“薄总,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进来说。”薄南辞欠身,将门拉开些,让他进来。
“发生什么事了?急成这样?”薄南辞问道。
沈襄从套房餐厅里,拿了水壶和杯子过来,倒了一杯,推到安鲁森面前,“别急,喝口水慢慢说。”
安鲁森喝了一大杯水,愤怒地将刚刚接电话的内容,全部说了一遍。
尤其是提到柳川说的那些欠扁的话,安鲁生的手指攥了又攥,恨不得一拳打在他脑袋上,把他天灵盖给掀了。
“我真搞不明白,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心肝都坏透了的人。偏偏这种人还有权有势,我恨他恨得牙痒痒,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谁说没有办法?”薄南辞语气低低的,却莫名给人一种信服感。
安鲁森眼神一下子亮了,“薄总,你有办法?”
他这趟过来就是想商量对策,没想到薄南辞竟然已经有办法了。
“你听到了吗?”薄南辞突然问道。
安鲁森屏住呼吸,心脏都不敢随便乱跳了,“什么声音?好像是有谁在说话。”
寻声望去,是放在休息区的笔记本电脑里,传出来有人说话的声音。
仔细听,好像是在汇报什么方案还是文件。
“薄总,你是在开会吗?”安鲁森狐疑地问道。
他非常不理解,开会跟他现在所说的事情有什么关系,难道薄南辞是想委婉的提醒:他的突然到来,影响到开会了?
思绪到处乱飞。
薄南辞率先给出了答案,“我就不卖关子了,这两天我组织公司的项目组,日以继夜地出一个方案,去竞标柳川他们公司今年最大的一个项目。”
安鲁森虽然是个医生,不擅长生意场上的事。但此刻也听明白了,“薄总,您的意思是,截胡他们的项目,让柳家人没有余力管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