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是被陷害的,他不可能shā • rén。”柳芊芊一口咬定。
安鲁森没见过这么愚蠢的女人,“他不是shā • rén犯,难道是我爸故意撞上他的刀,求着他杀的吗?”
“这肯定是你们父子俩的阴谋,你们就是见不得我哥好,想陷害他。”
“你真是中毒不浅。”安鲁森懒得跟她废话,“法律会说明一切,你要真觉得你哥是清白的,那就拿出证据帮他翻案。”
忙活了一天,大家都累了。安鲁森招呼着沈襄夫妇离开,“先回去休息吧,等柳川醒过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看着三人离开,柳芊芊非常不甘心地在后面大喊道,“事情还没有理清楚,你们不准走,我不许你们陷害我哥。”
可惜没一个人搭理她,前面三个人都视她为空气,自己走自己的。
柳芊芊气不过,踩着高跟鞋追上去,伸手抓住了薄南辞的衣袖。
男人像是被触动了什么愤怒的开关,脸瞬间就黑了下来,转头冷冰冰地盯着她,命令道,“放开。”
柳芊芊被吓得一个哆嗦,用到喉头的话全部咽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眼泪流了下来。
她哭唧唧的说道,“你好可怕,你怎么这么对我说话,景深哥哥从来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凶我!”
薄南辞觉得很好笑,偏了偏头,讽刺地说道,“看清楚了,我不是他,不是你那个死去的男朋友祁景深。”
柳芊芊吓得不敢说话,心脏却如刀割一样疼。明明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五官,为什么对她的态度截然不同?
为什么薄南辞要顶着她最爱的人的脸,说这种话来审判她呢?
然而,对方对她的审判还没完。
“这是最后一次了,我希望你能搞清楚,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们要么是路人,要么是仇人。”
说罢,薄南辞牵着老婆离开,柳芊芊在留在原地,身体冰凉,久久不能动弹。
许久,直到审判庭的人过来关门轰她出去,柳芊芊才恍然回过神。
太欺负人了,这群人简直欺人太甚!
她抹掉眼睛里面汹涌的泪水,在泪光模糊中,给父亲打电话。
这次打电话,总算是通了。
“你又怎么了?”柳志豪的语气非常不爽。
柳芊芊从来就不会察言观色,听到父亲的声音,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诉苦道:
“他们太过分了,简直欺人太甚,欺负完我哥又欺负我,简直把我们家踩在地下!拿我们柳家的人不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