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拍就不拍。”
灵菲儿现在算是明白了，兢兢业业拍摄只能给公司带来收益，但资本不会同情任何一个人，不为自己打算，到头来还会是一场空。
“姑奶奶别赌气，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小陈安慰道，“哪里不开心你跟我说。”
“我想整容。”灵菲儿冷不丁地蹦出一句，“你觉得我哪里不够好看？我去整完美。”
“上个月不是刚微调过吗？”小陈叹了一口气，“我和香姐觉得你现在已经很好看了，不需要再整了。”
灵菲儿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举到小陈面前，“你觉得我和她谁好看？”
小陈定睛一看，“这不是薄总身边那位吗？你们俩风格都不同，你和她比什么比？”
灵菲儿不依不饶，“你快说我和她究竟谁好看？”
小陈其实打心眼里觉得沈襄好看，五官自然，眉眼更舒展。
灵菲儿也好看，但后期经历过人工加持，虽然不是一眼假，仔细看还是有些僵硬，比不得天然美。
“肯定祖宗你更好看，不然出道的怎么是祖宗你，而不是她呢？”
灵菲儿心里稍微满意了一点，嘴边露了笑。
小陈见状赶紧安慰道，“咱天下第一美，咱不整容了啊，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