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到就行。”
他好久没这么抱着她,畅想着结婚的事,就觉得岁月静好。
夏暖淡笑了下,“我人恐怕也到不了。”
“嗯?”
“我喜欢在酒吧调戏小弟弟,并且不是一个两个,除非……”
“你想说什么?做梦。”
他抵着她的后脑勺,低喃。
“所以我说我人恐怕也到不了。”
她一点都不着急了,反正他总这样。
“要不我再推你一把?”
“怎么推?”
“到时候雇人把你绑到婚礼现场?”
“作为律法界的名律,知法犯法?”
“顾不了了,暖暖,我常想,为了你我应该可以shā • rén越货,做尽一个律师所不能做的所有事。”
他低沉的嗓音,说着不自禁叹息。
听他叫暖暖叫的那么自然,夏暖觉得,他这张嘴啊,越来越不能信了。
怎么过了三年多,他好像变得更懂得怎么让女人沉沦了。
可是……
如果没有那件事,她大概会永远都沉沦在他的温柔陷阱里吧。
就像是妈妈,直到女儿十八岁,才发现自己老公出轨。
哼。
说不定她们母女是遗传的笨?
她不想走她妈妈的老路,所以她一定得格外小心。
坚决不能再掉进陷阱里,尤其是一个男人身上。
哪怕他的确是长了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又有让人流口水的绝美身躯,光是他那两条大长腿,不知道多少女人要拜倒在他西装裤下。
嗯,的确是值得很多女人趋之若鹜。
也怪不得那些女人对他投怀送抱。
也怪不得她现在还能让他在她的房间里抱着自己。
“冬哥?冬哥?夏暖?夏暖?”
外面的女孩终于忍不住用力的砸门。
虽然她什么都听不清,但是那些耳语,更叫她抓狂。
她妈妈可是说,她要是攻下傅寒冬,就等于坐稳了傅家少奶奶的地位,就能拥有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想想傅寒冬的身材,想想傅家的财富,她这会儿不着急才怪。
什么叫学的好不如嫁得好?
“冬哥,夏暖你快把冬哥放出来,你别再勾引冬哥,不让他出声了,你……”
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
她退后一步,呆呆的看着门口的人。
夏暖开了门,冷眼瞪着她一会儿,看她怕的安分了,才转头:“总之,是你叫她来,就你负责安抚她。”
“没有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