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又冷又专制。
她不知道他怎么了,一时也再问不出什么。
或者也什么都不用问。
有种陌生感突然系上来,她脑海里想起在国外的一些事,然后又默默地转过头看这别处。
因为,眼泪早已经悄悄留下。
所以她也只能背对他,然后静静地等着。
等着他,把一扇车门打开。
今晚,原来是平安夜。
有人带着圣诞帽从旁边经过,她才想起来。
可是他们甚至没有跟对方说一声平安夜快乐。
她觉得虚弱,想要回家去躺在床上然后好好睡一觉,明天还得打起精神去另外一个地方。
老实说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她还能走出来真的很不错,真的两腿发软,然后又背部特别僵硬灼热。
但是她必须要很稳重的站到病人家属面前。
傅寒冬依旧没说话,只是一双干涩到模糊的眼眸里尽是冷清。
那对小情侣在楼道里亲吻,抱着依依不舍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真像啊,像是他们那个年龄的时候。
那时候的圣诞,好有仪式感为了一场相遇,牵手,拥抱,接吻。
他的手在大腿上紧握。
曾经想牵就牵的手,以后不能再那么自由了。
傅寒冬觉得可悲,他怎么越活越失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