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之知道傅寒冬是个多细节的人,总怕自己在他这里说错话。
傅寒冬走了进去,在他们旁边拉开椅子坐下:“不请自来,今晚这酒就算我账上吧,还请两位不要嫌弃。”
他突然变的特别客气。
客气的盛世之跟那位高总拘谨起来。
“两位难得来我这里喝酒,我先干为敬。”
傅寒冬拿了只酒杯给自己倒了杯,然后便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俩人都是已婚人士,都戴着婚戒,而已婚的傅寒冬拿酒杯的手上竟然少了这个,俩人面面相觑了一番,然后盛世之试探着问了句:“夏医生最近可还好?”
“不太清楚,我们离婚了。”
傅寒冬极淡的一声,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两个人听的心里一紧,盛世之还是又问了句:“这,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们夫妻一向感情很好。”
“她喜欢的其实另有其人,不说她了,我得感谢那次我出事,两位仗义相救,才让我同事救了我。”
傅寒冬说着又端起酒杯,还是一饮而尽。
两位老板又互相对视一眼,自然知道是有误会。
“两年多前那晚,是夏医生想办法救得你啊。”
“哎呀,不是我们不想说,是夏医生不让我们说啊,她当时好像急着去哪里。”
“我那里倒是有个监控记录。”
高总想了想,又说。
——
傅寒冬的车子提停在别墅的时候,整栋房子都已经昏暗着。
他想她是睡了。
可是……
傅寒冬转眼,便又将车子驶离,并且电话打到‘卓凡’手机上,“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卓凡报上自己的家庭住址。
第二天夏暖起床后只觉得腰酸背痛,想来是昨天两场手术又累着了。
哎!
夏暖起床去找了膏药给自己贴上,走到落地窗前看了眼,一辆熟悉的车子停在她家门口。
好像是……
傅寒冬?
夏暖立即找了件外套披上,下楼朝着外面走去。
他睡在了车里。
夏暖抬手便想敲车窗。
但是想了想,还是又放下。
她想,或者当做自己不知道他来过比较好。
一般情况下他来她这里,都是自己就进门了。
这段时间她都没再改密码了,所以他没进去,肯定是有自己的犹豫。
她何必叫他呢。
夏暖想着,便又要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