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夏暖用的牌子,傅寒冬皱了皱眉,随即想起那天来。
是的,他有错。
他不该叫别的女人坐进副驾是。
他也不该在别人发那样的新闻的时候,什么都不做。
可是……
她但凡跟他提一句。
傅寒冬又狠狠地抽了根烟,然后推开了车门。
外面的风有点大,他高大的身躯立在风里,望着那个他曾住过的家。
是的,曾经她说这里是她的家,他便也把这里当家。
毕竟,他妻子住的地方,不就是他的地方吗?
夫妻本为一体。
傅寒冬还是朝着那里走过去。
他的腿长,很快便走到门口。
还是那个密码,他输入后,门应声而开。
可是……
这个密码究竟是什么意思。
是……
日期?
傅寒冬眉头有点疼,然后推门进去。
里面昏暗着,但是到处都是她住过的痕迹。
她那么爱干净,所以家里必然都是一尘不染的。
只……
嗯,她大概觉得家里最脏的就是他。
他经过客厅,但是并未停留。
因为客厅里什么人都没有,他直径上了楼。
楼上的一切也没变。
甚至卧房里的衣帽间里,一件衣服应该都没少。
他站在里面又狠狠地咂了口烟。
他忍不住又多看了眼那些衣服,她营造出一种她并未离开的假象。
可是……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她就是走了。
她不过是怕他再去找她,所以才拉着顾玲一同走。
其实,想要知道那件事,好像并不难。
傅寒冬很快便又走出那个家。
那个家没有她在,便不再是家。
他去了市医院对面的房子。
顾玲跟安淮北都在。
只是大半夜的俩人看到他,跟见到鬼一样。
“傅总,这么晚有事?”
安淮北还算从容的询问了声。
“请我进去坐坐吧。”
不是不请我进去吗之类的疑问句,而是一种势必要进去的从容。
“大半夜的,不太合适吧?”
顾玲小心翼翼的问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