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手术室里穿的衣服。
只是此刻她却什么都不在乎了，她只是忍不住开口，即便嗓音沙哑，也还是要问他，“傅寒冬，为什么你要这样？”
傅寒冬没回答她，只是迈开长腿，缓缓地逼近。
她贴着梯壁勉强站在那里，虚弱的一动不动，又继续问他：“既然你已经选择了程琳，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傅寒冬沉默着，却已经抬手去帮她擦眼泪。
夏暖仰视着他，问他：“我说你是前夫你不高兴，那么你告诉我，我们现在是什么？”
她的内心剧烈的疼痛。
她不想再跟他纠缠不清，尤其是刚刚在一楼，那么多人看着，他却丝毫不在意。
她在这里工作那么久，他一定要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离婚后还纠缠不清吗？
“夏暖。”
“你是不是一定要医院里的人以为我为了这家医院，哪怕知道你已经有了肯舍命救你的女人做女友，还要不要脸的继续纠缠你，这样你就满意了吗？”
眼泪再次滚落的时候，她终于问出了自己的质疑。
她再也不想见他。
第无数次的，产生这个想法。
“不是。”
傅寒冬沉声否认。
“那是什么？现在程琳是a城人都知道的你傅大老板的新恋情，你们从大学时候就在一起，如果不是我你们早在一起了，你们是天生的一对，你们是注定的，虽然迟到但是必到的爱情向往，你整天哄着她，陪着她，你这么深情的，男人。”
后面那几个字，她很用力才能说得出来。
“夏暖，我对程琳。”
“在我看来，你根本不是外界说的什么深情的男人，你根本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