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的,她没放下他。
可是她被另外一些东西限制了,她无法再跟他继续。
“我能做什么呢?”
他突然自言自语了一声。
运动后或者是冷静下来了,他想见她,立即,马上。
李瑞峰讲:“对小暖吗?哄她开心啊,死皮赖脸的贴着她,无论她怎么抗拒。”
“可是她会哭。”
“或者哭只是她的一种手段呢?”
“……”
傅寒冬笑了。
笑的无可奈何。
他挺拔的身躯躺在了地上。
可不是嘛,她就是故意哭给他看,故意要他可怜。
她最知道怎么叫他心软或者生气。
后来他还是开车回了香樟路,看门的大爷见到是他的豪车,哼了声,等他靠近,问了声:“怎么每次都是半夜来?”
“您猜呢?”
傅寒冬摸了摸下巴,笑着反问大爷。
“莫不是偷偷潜入?”
大爷一本正经的思考了半天,然后说道。
“看来您也常常被拒之门外。”
“哼,那老婆子她敢?”
大爷不服。
傅寒冬笑笑,送出一条烟,大爷接过他便离开。
男人最懂男人。
即便是门卫老大爷,也有被老婆大人拒之门外的情况,而且说不定还是常常。
——
第二天夏暖醒来的时候看到他,拿起枕头就朝着他脸上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