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男人始终微笑着,并且很平静的模样。
可是夏暖却觉得,他很变态。
那种脊背发凉,毛骨悚然的感觉再次竖起,她只能努力冷静的问了声,“所以这两天,是你一直在暗里观察我。”
她听到外面风浪的声音。
她,在海边?
这是渔民用的小屋?
她只能让自己克制住那种恐慌,然后……
然后,等待。
“是。”
男人又笑了笑,似是在赞赏她的察觉力。
“是你断了医院的线路?”
“是。”
“为什么?”
夏暖又问。
“你不需要知道,雇主希望你临死前受尽折磨。”
他还是云淡风轻的模样,手戴上灰色的尼龙手套。
夏暖勉强看到他的动作,身上的汗毛又竖了起来。
她的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可是她却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