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程琳说。
男人听后，手指又在她的肩膀处摁了摁，似乎在找一个好穿透的位置。
夏暖不自觉的颤抖起来，眼泪也无法克制的顺着眼角滑下来。
“夏医生，得罪了。”
男人说完这句话，快准狠的一下。
刀子从她的肩膀，穿透，只插床上的木头。
夏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年，床上的血随着床边流到地上，她已经没有能力挣扎。
程琳还站在那里，见她睁开眼就笑了声，“夏暖，你惹到我了。”
“程琳，你会把牢底坐穿的。”
“我做事从来不留痕迹，等下这个杀猪的男人把你先做了，再扔到大海，神不知鬼不觉。”
程琳双手环胸，弯腰在她耳边说。
夏暖的声音早已经微不足道，“是吗？”
“我早说过，总有一天我会击碎你的自尊，让你再也爬不起来。”
“哼。”
夏暖嘴角笑了笑，尽管已经笑不好。
“寒冬是我的，从我第一次见到他开始，我就在心里暗暗发誓，我一定要追到他，我一定要让他属于我，可是你却一再的捣乱，甚至还又跟他复婚，你知道你多可恶吗？”
“总有一天，他，他会，亲自送你进，监，狱。”
夏暖疼的，说不出完整的话。
她感觉自己的生命，渐渐地在变得微弱。
“他送我进监狱？他要送，早在我给他下药的时候就送了，他要送，早在我前几次伤害你的时候就送了，你不会真以为他是没证据吧？这世上所有的人都可以找不到证据，却唯独他，不是找不到，而是不舍的找到，他前不久还给念念送了礼物，你懂了吧？他舍不得送我进监狱，因为他爱我，他爱念念，而我今天下午，刚刚在他的办公室跟他喝过茶。”
程琳说着，还拿出自己的手机，找到一张照片放到她眼前：“你看，我们还拍了合影。”
程琳笑的越来越得意，嚣张，夏暖的眼睛却又看不清事务。
然后一盆海水便泼到了她的脸上，胸前的一切都湿了，还有原本鲜红的血，也被冲淡。
半个小时已经过去，男人又重新出现在她面前，看了眼程琳，“动手吧，速战速决，要让她始终清醒着，让她感受到自己躯体的肮脏，让她感受到灵魂的污秽，让她知道，谁才是配得上寒冬的女人。”
程琳的声音，声情并茂，说到最后她又笑了声，然后转身就走。
那个男人又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把小刀。
她的衬衣早碎了，吊带也被从中间划开。
这把刀也是真的锋利，可能是削铁如泥吧。
夏暖感受着他手上的手套压在她冰冷的身躯上，他像是在研究一件少见的物品，衣服成碎片挂在她身上，裤子从中间，然后是两条腿上，全被他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