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便往被窝里缩了缩,又在她心口埋着,“我想喝你煲的汤,想要喝你喂得药,暖暖,关心我好不好?”
那种十年如一日的冷漠,终究是叫他在生病的时候,抗议。
他想要的,是那个温暖的暖暖。
“一个残废是堡不出好喝的汤的。”
她觉得这个人有点趁火打劫。
一生病就在她这里要三要四的,她干嘛要满足他?
是的,她才不要。
可是他身上越来越烫。
后来他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夏暖从床上爬起来,去找了体温计,三十八度九。
靠,他要不要一发烧就这么严重?
再试试自己。
三十七度三?
为什么她的体质比他好?
明明两个人都淋了雨啊。
夏暖想着,立即进了厨房。
直到煲了汤,并且冲了杯感冒药给自己喝了,然后又冲一杯。
嗯,她习惯性两人用一只杯子,然后又看着那杯退烧药,脑海里突然嗡的一声。
她在做什么?
她想,不管了,要是不给他喝药,他又要胃痛,更麻烦。
而且,喝了药赶紧退烧,然后,嗯,让他赶紧走。
只是她端着药进了房间,他的手机正在响。
看他好像很难受的样子,翻身的时候手臂压在额头上。
她便走过去看了眼他放在床头柜的手机,看到上面一串号码,不熟,但是看他烦闷的很,便还是帮他接起来,“喂?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