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君言忍不住笑出了声。
“第一次？偷吃都不知道善后。”
“啧啧，谁能想到咱们雷厉风行的慕总一大把年纪了还是是个纯纯的大处男呢。”
慕衍州黑着脸，瞪他一眼，“你的店是不是不想在我商场里开了？”
季君言身为慕衍州多年的好友，还能不清楚他的秉性。
这样的威胁于他而言根本无关痛痒。
他继续开口八卦，“是刚刚你一直盯着看的那个女人？”
“难得啊，我们慕总终于情窦初开了。”
慕衍州表情凝重，冷声开口，“闭嘴，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低头看着酒杯里的酒，“我对这种纠缠不休的女人不感兴趣。”
刚才，他再次一时冲动，一定是酒喝多了的缘故。
季君言挑眉，“呦，还是对方主动的？真不愧是慕总，身边永远不缺投怀送抱的女人。”
他顿了顿，伸手拿过慕衍州手中的湿巾，在慕衍州眼前晃了晃，“不过，以往那些女人可没能在你身上留下过任何印记。”
慕衍州已经完全不想搭理他了，倚在座位上点了根烟，深吸一口，感受到烟草的香气充盈了整个肺部，再缓缓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