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佑:
“可以是可以,但我能不能知道为什么。”
沈玥回答地非常快,“总觉得你刚才的表情很像做错了事情偷看主人的小狗,就想摸一摸。”
司承佑因为这个答案愣了愣,心情无比复杂,但他既然是想道歉的,就得拿出道歉的诚意,至于那条蠢狗,改天再教训它!
“你摸吧。”
司承佑对着沈玥微微垂下了头,细碎的毛发散落下来,垂在他的额前,让他原本十分俊朗的面容因随性而多了一丝邪气。
沈玥毫不犹豫地伸手摸了上去,一边用力揉揉一边说,“我总觉得现在的你都不是真正的你。”
司承佑低着头,沈玥看不见他的眼睛,只能听见他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如果被你看见真正的我,我就没有筹码了还有,你轻一些,这是头发,不是毛。”
沈玥哦了一声,继续我行我素。
不过,在欺负完司承佑以后,她也没再提过剪纸的事情。
司承佑也在把某只臭狗教训了一顿以后,将剪纸活动变成了制作漆器。
“漆器起源于战国,兴旺于汉唐,鼎盛于明清。制作工艺主要有点螺工艺,雕漆工艺,刻漆工艺”
司承佑一如既往地先和沈玥介绍起源和历史,但这次沈玥却一眼就看见了他手上的那一串红色。
沈玥指着司承佑的手腕问,“漆器就是这个吗?你好像一直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