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紫檀精贵,他也只看祖父碰过,早就眼馋不已。
丢了这么好的机会,徐凌心底不满,却拿石承平没办法,就恨上了接活的人。
因这一层,刘五爷一挑唆,徐凌才找上门来。
“石七公子误会了。”徐凌一把将刘五爷推出来。
“此人是茗山县老木匠,是他说这个顾丰登偷学我徐家木雕秘技,人人都知道我徐家秘技是不传之法,所以我才上门确认。”
“不过顾丰登心虚的很,不敢让我进门去看,恐怕是真有此事。”
听了这话,石承平也不免皱眉。
“绝无此事,这是污蔑。”
顾丰登已经放下单刃斧,往前一步:“石公子也知道,此前我并未来过青山府,又怎么可能偷学徐家秘技。”
“难不成徐家秘技是烂大街的东西,我远在茗山县也能学到,既然如此的话,也称不上是不传之秘吧?”
石承平一听,是啊,偷学秘技只是徐凌的一面之词,徐家秘技藏得那么好,怎么可能被人偷学。
徐凌还要说什么,石承平已经冷下脸来。
“徐凌,我看你是徐大师的孙子,才给你这几分脸面,但你若是不依不饶,打搅顾木匠打磨寿礼,我倒是要去问问徐大师是如何教孙子的!”
徐凌咬牙,却又心生畏惧,这事儿这闹到了他祖父面前,那他也讨不到好处。
他目光一凝:“七公子既然执意袒护,那我也无话可说。”
“走!”
带着人到了门口,他忽然脚步一顿,回头嗤笑。
“七公子,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你想靠这外来的木匠出风头,这算盘可打错了。”
“石家大公子早已求了祖父,啧,都是木雕,我看七公子还是趁早换一样吧,不然寿宴上就会彻底被比下去。”
到了外头,刘五爷追问:“徐少,难道就这么算了?”
“要你教我做事!”
徐凌暴脾气,一巴掌抡过去,直接把人打得掉了两颗牙。
刘五爷捂着腮帮子,敢怒不敢言。
徐凌撒了气,才问:“你确定他真的偷学了?”
“千真万确。”刘五爷低头,他瞧过顾丰登雕刻的架子床,上头确实有几分徐家木雕的痕迹在。
木雕这技艺颇有相似,要是徐家人认定了是偷学,顾丰登有嘴也说不清。
见他说得坚定,徐凌眼神一冷,冒出个念头来。
小院再次清净下来,石承平的脸色却也阴沉下来。
他拧紧眉头,显然将徐凌的话放在了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