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前几日在鹤觞酒楼遇刺了?”
从太傅刚进门的时候,顾洛辰便在等着他问这话,毕竟太傅此行的目的就是要来给旁人求情的。
“哦?听说?听谁说的,庄大人亲自告诉你的?”
老太傅一听,手微微一抖,手里的茶碟碰撞茶杯发出了细微的声响,那声响名为“心虚”。
“这事儿是那老头儿不对,我跟他同朝为官多年,对他也有些了解,若非王爷名声太差,行为太极端,又时常罔顾礼法,他也不会出此下策。”
顾洛辰不急不慢也拿起茶杯喝了口茶,之后才道:“照太傅说来,他找人行刺本王,都是本王的错了?”
老太傅眉毛一挑,嘴上否认道:“老夫可没这么说啊。”
可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顾洛辰自然能听到:“但凡行刺本王的,哪一个活过当晚了?本王若是想动他,他焉能活到今日?麻烦太傅告诉那愚昧的老顽固,休要日日在朝堂之上与本王作对,他不是本王的对手。”
“念在他对朝廷有功的份儿上,本王这次可以不追究,但本王毕竟也不是个不记仇的人,刺杀本王这种事,本王不想看到第二回,否则,本王只好请他告老还乡了。”
“本王乏了,太傅自便。”
说完,顾洛辰便从坐上起身,转头对闻柳道:“走吧,随本王去沐浴。”
顾洛辰话音刚落,那太傅突然看了闻柳一眼,瞬间想起之前皇帝说过王爷府上藏人了的话,看来这话不假。
若不是金屋藏娇了,为何戴着面具不以真容见人,又为何连老管家都可以使唤,严城也能使唤,却独独使唤不了一个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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