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城闻言,警惕地握紧了剑,问他道:“搭建戏台子的事已经完事了,你找我做什么?”
那人听着严城似有些不耐的语气,忙笑着解释道:“我听说那日你们是最后从广信王府出来的,我想问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他说完,从手中掏出一幅画像来,那画像是个如谪仙一般的公子。
严城看了片刻,只觉得那张脸看起来有一点点眼熟,可又说不出来在哪里见过。
严城摇了摇头道:“公子找错人了,那日一起搭建戏台子的人里,并没有这样一位气质出尘的公子。”
那人听了,也不急,又掏出另一幅画像来给严城看:“那燕公子可见过这人?可知他去哪儿了?”
严城一看,这美人儿,不正是那日在戏班子遇到的那个美人么?
严城细细打量了他一眼,觉得这人虽长相端正,但弄不好内心里也是个贪图人家姑娘美色的登徒子,于是摇了摇头敷衍道:“没见过。”
那人闻言,似有些不信:“真没见过?可我听那老板说,那日他是跟着戏班子一起去的,戏班老板给我看过他舞剑时的画像。”
“没有。”严城一口否认,他们马上就要离开这地方了,这会儿功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只是干活儿的工人,没时间去看美人。”
那人闻言,略有些失落的道了声谢。
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严城生怕生出什么变故,也不敢再耽误时间,便催促着其他暗卫快速备好马车离开。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外面赶车的暗卫才低声对马车里的顾洛辰汇报了一声:“王爷,出了广信王封地了。”
“嗯。”
顾洛辰面无表情的轻轻应了一声,看上去没什么情绪。
反倒是闻柳仰着头闭上了眼睛,总算长长舒了一口气。
这几日在广信王封地,他连一个安稳觉也没睡过,时刻保持着警惕,就连睡觉也睡不踏实,每天都是大半夜才能浅睡一小会儿,到了天亮时分,其他暗卫起身了他才敢贪睡睡上那么一会儿。
如今出了封地,虽然依然不能放松警惕,但心上那根紧绷着的弦总算能稍微松一些了。
闻柳靠在车厢上,靠着靠着就睡着了。
顾洛辰见他睡着了,小声儿让外面的车夫放慢了速度。
他看着闻柳睡着的模样,不自觉地弯起了唇角,心想这小迷糊虫,这才醒了多久就又犯困了。
这几日在广信王封地,每日都醒的比自己晚许多,还没睡好么?
以前也没见他这么嗜睡啊。
在王府的时候给他用安神香也没见他起晚过,即便是之前即日赶路累的,这些天过去了还没缓过来么?
眼见着闻柳的脑袋顺着车厢慢慢划了下去,顾洛辰慢慢起身坐到了他身旁,小心翼翼把肩膀靠在他脑袋旁边。
片刻后,闻柳的脑袋慢慢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顾洛辰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满眼宠溺地看着他,整个人都不自觉变得柔和了许多。
看着看着,他又想起了那日看到的,闻柳女装的模样。
其实那日,刚开始的时候他也只是怀疑那美人是闻柳,因为他的手的温度,因为揉脑袋的动作,因为他装哑巴。
严城闻言,警惕地握紧了剑,问他道:“搭建戏台子的事已经完事了,你找我做什么?”
那人听着严城似有些不耐的语气,忙笑着解释道:“我听说那日你们是最后从广信王府出来的,我想问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他说完,从手中掏出一幅画像来,那画像是个如谪仙一般的公子。
严城看了片刻,只觉得那张脸看起来有一点点眼熟,可又说不出来在哪里见过。
严城摇了摇头道:“公子找错人了,那日一起搭建戏台子的人里,并没有这样一位气质出尘的公子。”
那人听了,也不急,又掏出另一幅画像来给严城看:“那燕公子可见过这人?可知他去哪儿了?”
严城一看,这美人儿,不正是那日在戏班子遇到的那个美人么?
严城细细打量了他一眼,觉得这人虽长相端正,但弄不好内心里也是个贪图人家姑娘美色的登徒子,于是摇了摇头敷衍道:“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