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们单独出去过?”王想到了分家。
以前温润就打算过,给他们成家立业之后分家另过。
“要分,也得让他们成家之后分,何况分不分家都那样了。”温润贪婪的吸了口气,空气里的温度凉快了一些:“以前准备的家产不太多,现在在京城生活,少了可不行,看看今年,鲁明那里能结算多少吧。”
鲁明那里是一个大进项,而皇帝的赏赐也算是个进项吧。
就是要给出去,年终的贡品可得预备好了。
“那还得二三年呢,愁什么?”王满不在乎:“实在不行,就让他们回老家去,守着祖坟也挺好。”
其实他很想让两个弟弟回去,但是大营里也真真的需要人手。
两个人聊了聊天,外头的夜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声音渐渐小了,俩人也睡着了。
温润是在一片湿意里醒来的,睡了一身的汗。
王正好进来:“起来去冲一冲,吃早饭了。”
“唉,什么时候夏天能过去啊!”温润蔫耷耷的简直是霜打了的茄子:“这里的夏天好干热。”
就算是下了雨,空气也不湿润。
“嗯。”王动手给他扒了衣服,用湿毛巾沾热水擦了擦身体,又给他换了一身衣服,擦了把脸,温润自己去漱口,回来吃饭。
再怎么热,也得挺着啊。
幸好夏天很快就过去了。
转眼就到了立秋的日子,同时,老王家跟老刘家的喜事儿,也就接近了。
因为要到中秋了,还有妹妹要出嫁,温润只好继续忙活这些事情,同时他购买的那些东西,番茄跟辣椒也红了起来。
温润忍住没吃,这些都是留种的,等到明年种一大片!
后年他就能放开了吃了。
刘奎这几天往这里跑的很勤快,婚期越是近了,他就越是积极,尤其是他可以进入王的书房了。
代表他是自己人了,不再是属下,而是妹夫。
这位大将军的书房,那叫一个气派啊!
一进门就是一只半人高,镂刻着狻猊图形的景泰蓝博山炉,正袅袅地吐出沉檀的烟缕,淡薄的、若有若无的幽香在房间里浮荡。
这正北的墙上,挂着一副先宋真迹《山径春行图》,墙边立着一个堆满线装书的黄梨木书架,书架边是一张宽大的紫檀木书桌,桌上整齐摆着湖笔、徽墨、宣纸、端砚。
另外一边的书架上,放着一摞摞的奏章报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