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躺着吧。”曲乌栖没有戴眼镜,黝黑的眼珠子眯起的时候,显示出非一般的意味深长。
苏馥终于知道曲乌栖为什么要染发了,他的眼珠子真的太黑了,如果头发也是黑的,会有一种挥之不去的非人感。此人不是乌鸦成精,就是地狱里冒出来的使者。
“你为什么大早上洗澡?”苏馥疑惑不解。
曲乌栖听到他的话,抬起手,若有似无地擦了一下自己脸上的水,心虚地说:“我偶尔会早上洗澡的。”
苏馥听了他的话,还是不懂他一大早钻进浴室的原因。苏馥准备坐起来,曲乌栖见状,伸出手,将他按回去。苏馥没有保持好重心,轻而易举就倒回了床上。
曲乌栖笑眯眯地看着他。
“你千万不要对我说类似,‘突然闯进一个男人的房间,是很危险的行为’这种有点让人生理不适的话。”苏馥先警告他。
“你到底整天都在看些什么东西?”曲乌栖被他逗笑了。
“那你按着我做什么?”苏馥说,“平常不是你说要风度的吗?”
“我才不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是你自己脑补了不存在的东西。”曲乌栖才不自认为有风度的君子,这种人设听起来就没有什么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