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兮兮的徐文仁突然听到了手机相机拍照的声音,他下意识机警地抬起头。
但是不可能会有人拍他的。
徐文仁对此有自信,然后继续被挤。
永香榭在地铁上待了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基本上就是徐文仁的受刑时间。
终于,他下车了。
徐文仁刚努力挤出去,就听到不远处的永香榭自言自语道:“坐过头了。”
徐文仁有一种被欺负了的感觉。
永香榭去向对面,坐了两个站,终于离开了地铁站。
他来这个世界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但是已经住上了豪华公寓。
差点沦落到睡公园的徐文仁,再一次哀叹这个世界的不公平。
徐文仁站在公寓的楼下,静静等待着。
深夜1点多,永香榭的房间终于关上了灯。徐文仁又等了两个小时,确定一般人能入睡。
徐文仁连叹两口气,然后脚步轻盈地乘坐升降梯,来到了永香榭的公寓门前。
和之前永香榭费劲都撬不开他宿舍的门不一样,徐文仁轻轻松松就打开了他公寓的门。
房间内一片黑暗,徐文仁只打开一条缝,溜进去后,便把门锁上。
徐文仁经常吐槽自己有时候真的很恐怖。
例如,他现在拿着一把刀,就潜入别人家里的行为。
徐文仁找到了睡在床上的永香榭,他闭上眼睛,安详地睡着了。
借着月光,徐文仁站在床边,为难地看着他。
从脖子上砍下去吗?太血腥了。
从肚子上捅下去吗?但是有可能没有办法一击毙命。
那么,直接爆脑袋?
这样,还是一样的问题,太血腥了。
徐文仁因为纠结,干脆先暂时住手,在地板上坐了下去。
他凝视永香榭,想起他之前死皮赖脸要和自己去游乐园,以及强迫送自己东西的场景。
说起来,自己是不是还欠他钱来着?
如果没有永香榭新的线索,那就到时间回去。
徐文仁收起刀子,站了起来,他俯下身,给永香榭掖了一下被子,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这个任务他是做不成功,还是交给其他人吧。
就在徐文仁要离开的时候,被子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徐文仁的手腕。
徐文仁一愣,不等他反应过来,他立刻就被拉倒,摔到床上。
“小文文,真是让人伤心,我在这里等了你那么久,你一次都没有来找过我。我不知道等你和多少个人玩完了,好不容易轮到我了,但是你好像对我不感兴趣了,这真是让人伤心。”永香榭抓住徐文仁两只手的手腕,将他死死按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