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总会有一定的风险,不管医生怎么保证,家属也还是不能百分之百放下心来。但既然舒闻都决定要去面对了,时逸还是想尊重他意思,毕竟那个标记在他身上多留一天,他便一天不能摆脱那个人的影响。
这种事情,没有亲身体验过,谁也没有资格替舒闻去做下决定。
时逸决定换一个轻松点的话题,他看向陆云野:“你们刚才聊了什么?”
“一些你关于你的事情,”陆云野一副不肯多说的样子,目光在夜色中依然深邃,像是在思考。
“那你现在在想什么?”时逸问道。
陆云野定定看了他一眼:“我在想,如果我们一起长大,会是怎样的一种情景。”
“嗯?”时逸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陆云野却自顾自说了下去,声音低沉和缓,不疾不徐,“如果我们一起长大,你就住在我的隔壁,我会带你去吃小蛋糕,邀请你来我家吃饭,我比你大两级,每天一起上学。”
他想到了小蜜桃,记忆里那个软软小小的oga,圆润如杏仁般的眼睛,手牵起来很软。
“我教你功课,没人能欺负你,我去当兵,你就在家乖乖读大学。每周我们都会写信,我最讨厌丛林训练,应该会抱怨很多。”
陆云野的气息很低,像进入梦境前的某种催眠。
陆云野很少有这样多话的时候,时逸愣愣听着,思绪真的被他牵引了去。他想象出上下学的林荫小路,摆满蛋糕的桌子,叠得整齐的信笺……他缺失了童年的记忆,所以这些自动填补了进去。
陆云野继续道:“等我退伍,我们就结婚,你是我的妻子,我爱你。”
时逸骤然抬头,看向身旁的人,陆云野的目光却很悠远,像是真的陷入了某种遥不可及的想象。
奥~时逸终于明白过来,陆云野应该是想到了他那个遥不可及的白月光。
作者有话要说:
第52章
他想到了陆云野易感期时,掩掩饰饰不肯给自己看见的那个玉制佩环。
他想到了陆云野易感期时,掩掩饰饰不肯给自己看见的那个玉制佩环。
大多数人都会对自己在童年时期喜欢过的人或物带有羞涩的情绪,就像十五六的少年不愿承认心里一直有一个超级英雄,或者是疲于工作的社畜会在某个加班的深夜想起陪伴过自己的一只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