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陆云野房间门前,敲了敲门,没人应。
推门进去后才听到里面传来的哗哗水声,陆云野应该已经在洗澡了,好像……也不是需要人帮助的样子。
但时逸还是问了一句:“需要帮忙吗?”
其实在时逸敲门的时候陆云野就听见了,然后脑子里便有两个小人在来回拉扯。
一个说:时逸肯定是来帮你的,快让他进来。
另一个则面带不屑:既然是协议婚姻,那就不要过多让对方参与你的生活,忘记今天早上差点出丑的事了吗?才看了一眼就差点把持不住。
前一个不甘示弱:你敢说他喂饭的时候你没有很享受吗?
后一个冒火了:喂个皮球的饭,这点小伤在部队都是要正常训练的好吗,你有没有想过一而再再而三降低底线的后果?
陆云野没吭声,时逸敲一会儿可能自己就离开了。
但没想到他竟然开门走了进来,听到时逸声音的那刻,前一个小人气势暴涨,一脚就把后一个给踢飞了。
陆云野关小了水龙头,又扯了条浴巾围在腰上:“能不能帮我涂一下洗发水?”
在一片雾气中,时逸拉开了浴室的门。他穿着剪裁得当的睡衣,v字领宽松而随意,料子如水般丝滑,恰到好处包裹住身体的曲线,好看又舒适。
时逸的审美品位一向不错,只是不像其他设计师那样喜欢穿得花里胡哨的。他买衣服看性价比,功夫都做在暗处,只有上身后才能看出妙精妙所在。
陆云野的喉结下意识滑动了一下,开始有点后悔让时逸进来的这个决定。
“我来帮你,”时逸在他身前站定,先将洗发水在手上揉出泡沫,失笑道:“你低一下头,我够不到。”
陆云野乖乖低头,像一只湿漉漉的乖巧的大型犬。他清晰感受到时逸的手指在自己的头皮上游走,按揉的力度恰到好处,连脖子后面的碎发都很好地照顾到,陆云野不小心被他碰到腺体,发出一声急促的闷哼。
“哪里疼吗?”时逸的动作放慢下来,不确定地问道。
陆云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但他的脸好像红了,一副不是很舒服的样子。
“没事。”陆云野开口,声音被水汽一蒸有些沙哑。
他强迫自己不要把注意力放在头顶的触感上,眼睛盯着时逸的胸前,目光随着他的衣摆晃动。
时逸的腰很细,仿佛一把就可以握住,整个人站在自己身前显得小小一只,让人很想把他拥在怀里……抱紧。
陆云野垂在身侧手轻轻握拳,正要不受控制地往上搂住oga的腰时,对方却往后迈了一步。
时逸没有察觉到他的小动作,只是拍了拍手上的泡沫,“好啦,可以冲掉了。”
“陆云野?”看着对方明显卡顿的表情,时逸有些不解地问道,“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没了……”
于是时逸借他身后的水流冲掉手上的泡泡,转身走出了浴室。
怀抱骤然空掉,陆云野竟然有一瞬的不知所措,不明便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类似失望的情绪。
他烦躁地在原地踱步,扬起没有受伤的左臂对着水流打了一拳,而后才颇为郁闷地开始冲满头的泡泡。
因为用力过猛,头皮都被抓得生疼。
他来到陆云野房间门前,敲了敲门,没人应。
推门进去后才听到里面传来的哗哗水声,陆云野应该已经在洗澡了,好像……也不是需要人帮助的样子。
但时逸还是问了一句:“需要帮忙吗?”
其实在时逸敲门的时候陆云野就听见了,然后脑子里便有两个小人在来回拉扯。
一个说:时逸肯定是来帮你的,快让他进来。
另一个则面带不屑:既然是协议婚姻,那就不要过多让对方参与你的生活,忘记今天早上差点出丑的事了吗?才看了一眼就差点把持不住。
前一个不甘示弱:你敢说他喂饭的时候你没有很享受吗?
后一个冒火了:喂个皮球的饭,这点小伤在部队都是要正常训练的好吗,你有没有想过一而再再而三降低底线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