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爱臭美,一件大衣就能过冬,没想到在走廊上吹了半小时过堂风,竟然真的感冒了。
记忆回笼,陆宴隐约记得自己昨晚离开派对时还不到午夜,本来是办hoewarg,结果主人公撇下客人先溜了,估计自己在外面的名声要大打折扣。
陆宴头疼地跌回枕头上,突然视线一凝,看到了搭在沙发上的驼色大衣……他昨晚是披着宋维的外套回来的,宋维人呢?
想到那个眼底总是含着三分笑意,懒散又漫不经心的beta,陆宴下意识磨了磨后槽牙,拒绝他的求和邀请也算了,还故意让他跌面……
卧室外传来人走动的声响,陆宴浑身一凛,家里不会招贼了吧。
他在北美的时候都习惯在床头抽屉里放把短/枪,回国后改为棒球棍。陆宴紧紧攥着那节木棍走到门后,估摸着自己又病又虚大概得喊好汉饶命。
卧室把手被人拧开,宋维一迈进门就见当头一棍朝自己锁骨砸下。他下意识把右手上端着的蜂蜜水举高,左手抓住棍子头一扯,就像拔萝卜似的,把门后藏着的人一并揪了出来。
就这点小虱子力气还不够人喝一壶的,宋维失笑:“还没睡醒呢?”
陆宴在国外待久了,领地意识非常严重,“你为什么在我家?”
“是谁昨晚烧得迷迷糊糊不让我走?衬衫都给我抓皱了。”宋维说得言之凿凿,陆宴却不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