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漾被代绮的助理扶着,力气都压在别人身上,因此自己很是轻松,很乖地对代绮笑了,说妈妈,我没有喝多。
“看他进门了给我发个消息。”代绮对助理说。
助理应下了,很稳地把姜漾扶上车。
车上姜漾小睡了一会儿,郊区丘陵距离姜漾位于市中心的顶层公寓很远,因此这一觉睡得相对时间较久,姜漾下车拿指纹开门的时候,就觉得脑袋没有那么不清醒了。
他洗了澡,保姆早回家去了,姜漾没有煮解酒汤的经历和技能,直接躺倒在床上软着,开始尝试拨通今日一直被各种因素阻挠的通讯。
第一次陈木潮没接,但也没挂,忙音响了很久,姜漾借着剩余的酒力自私地胡闹,又拨了第二遍。
第二次陈木潮也没立刻接,姜漾又被晾了一会儿,电话才通。
陈木潮不知道在做什么,那边一点声息都没有,也没开口说话,姜漾就只好先叫他的名字,拖长了一点尾音,说:“陈木潮。”
陈木潮隔着慢得不太正常的延迟,问他:“怎么了。”
姜漾觉得他声音不是很对劲,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于是也不是很谨慎地问:“你在看片?”
“……”陈木潮没回答他,呼吸变得很重。
姜漾想从他的呼吸声里分析点什么出来,但他没那么厉害,过了一分钟就放弃了,期间陈木潮好像被他气到,也一句话没说。
隔了几秒,轮到陈木潮叫姜漾的名字,声音很低很小,好像根本没想让姜漾听见。
但姜漾还是听见了,他说:“姜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