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第二天,夏燃发起了高烧,他的额头实在烫到惊人的地步,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碰到就有可能会被灼伤。他的意志也逐渐昏沉,大脑的神经好似是被生猛拉拽,疼得他感觉大脑都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他没有力气起床,也没有力气喊别墅的阿姨帮忙。
就这样,他睡了一天。
直到陆言澈下班回家,才发现夏燃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额头很烫。
陆言澈眉头皱得很紧,掀开丝绒被,想要将夏燃从床上抱起来,但夏燃却很不配合,他只好用警告的语气吓他,“你发烧了,我得送你去医院。”
“给我退烧药跟抗生素就行了,不去医院。”夏燃还能听到陆言澈在跟他说话,但他意识并不算清醒。
“不行。”
陆言澈作势还要去抱他。
夏燃蓦地叮咛了一声,用柔若无骨的手指轻轻拉着陆言澈的衣摆,“不去医院……”
其实夏燃小时候身体素质也不算很好,经常需要打针吃药,偶尔还需要去住院,因而他很讨厌医院的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让他作呕。
“为什么?”陆言澈没见过会撒娇的、软绵绵的夏燃,觉得有些许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