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今天现场那些人呗。”那人瓮声瓮气地回答了一句,又反问真真:“你没听见吗?”
“我没有。”真真说:“我来得晚了。”
那人自嘲道:“那你运气真不错,逃过一劫。”
听他还有心思打趣自己,真真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你今天是特地来看我们演出的?”聊了大半天,那人对真真产生了一点好奇。
“嗯。”真真诚实地说:“但我来晚了,也没钱进去。”
“没钱”这两个字,真真说得坦荡,但听的人,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对于“有钱”这两个字,他的感受比较复杂,但他也不会说诸如“有钱也不一定快乐”这种何不食肉糜的话。
“我给你哼两句,不收钱。”于是他清了清嗓子,说:“我唱得不好,献丑了。”
真真第一次知道他还会唱歌,他唱得很随意,在真真面前也没有特地讲究什么技术技巧,唱的甚至不是他们乐队的歌,但歌声清爽明亮,是和主唱完全不一样的风格。
一小段哼完,那个人问真真:“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