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珩懒得听他天马行空地鬼扯,打断道:“这是我侄子,我不会有儿子,更不会有私生子,我是个gay,听懂了吗?”
我是个gay。
听懂了吗。
谢泽想就这几个字我有什么听不懂的,可他的大脑确实呆滞了,完全没有办法思考,嘴里只能本能的发出一些单音节。
他想跟孟珩说别开玩笑了,不是你儿子就不是嘛,干嘛要这么造谣自己,可他又无比确定,孟珩不是会随便开这种玩笑的人。
孟珩瞪他一眼,心想都2023年了,这人听到同性恋怎么还能震惊成这个样子,忽然又想到一种可能,他不确定地问:“你不会…恐同吧?”
恐同的前提也得是对同性恋稍微有个概念啊,谢泽这人活了二十五年,同性恋这个词只出现他手机的新闻里,他根本没有这个概念啊。
谢泽下意识道:“不恐不恐…我挺喜欢的…”
孟珩诧异地瞅他一眼。
他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强行启动宕机地大脑,掩耳盗铃地解释:“不是!不是那个喜欢,就是,你,我挺喜欢的,兄弟喜欢,哥们哥们懂吧?谈不上恐!”
他解释得急赤白脸,最后连手都抬上桌了,一副纯情猛男的样子。孟珩真是挺稀罕他这模样,不知不觉眼里就带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