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没有停止动作,程远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林深得确保不会伤到他,虽然自己也忍的很是辛苦濒临崩溃。
他们一个从未尝试过,一个素了很多年;一个青涩,一个生疏。但却难得的一个乖顺,一个温柔。一个让做什么做什么,一个该怎么做怎么做。
…………
其实没有觉得很疼。只是很胀。但那一瞬间程远像是一下子知道了自己想要什么,找到了某种支点。
…………
有风从遥远的雪山之巅吹进窗子,带着属于冰雪的凛冽气息。窗帘被这山风吹的翻涌不停,与窗外猎猎作响的风马旗一起,是这凛风奏给烈日的华章。
程远睡着了,像初生的婴儿。
林深下床关上了窗子,收拾起一地的衣物。
去卫生间拧了温毛巾来给程远清理,顺便收拾了一下自己。
然后他又点了两份儿粥,放在放在一楼的公共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