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沈家的其他男人们都回来了。
虽说沈南方后来上工的时候,和沈光大说了闺女没受伤,但当爹的还是有些不放心,“闺女,听说你把姓赵的狗东西打了?是咋回事?”
对沈南意而言,再见沈光大同样是恍若隔世。
“那狗东西调戏我,我生气就把他打了!”
“龟儿子,明天我就让他去做最累最苦的活儿,竟敢欺负我女儿?”沈光大愤懑道。
“嘿嘿,爸,他短时间内恐怕是没办法上工了,因为我把他鼻梁骨打断了,最起码也要躺几天。”沈南意挽着沈父的胳膊道。
沈父还是那个态度,打得好,打死了打残了他负责!
沈南意想起前世爸爸为她顶罪,坐牢没多久就各种慢xìng • bìng堆积发作,改口叮嘱他注意身体,别为了伏龙村和生产太操劳。
沈父自以为老当益壮的,哈哈笑了几句,完全没放在心上。
那老旱烟枪还敲得哐当哐当响。
沈南意暗暗发愁。
不过慢xìng • bìng的调养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也就不着急。
落了座,几个大老爷们才发现今天的菜那叫一个丰盛,炒肉炖肉蒸肉,哪怕过年都不见得有这么多油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