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二哥再不敢耽误,忙扶着夏瑶就去了卫生院。
沈南意有沈家的钥匙,开了门把布料放好,然后在院子里瞅了一圈,找到了一把割猪草的镰刀,头发一扎就去了田里。
半山坡上,马春花和两个相熟的妇女在割猪草,农闲时的活都相对轻松。
“马姐,听说刘姐姐病了,你去看没?”有个晒得黢黑的中年妇女问。
马春花也听说了昨天的事,“看啥啊?看了她那也是心病,我早说了,沈南意就是想讹她的钱,只是没想到,她居然能认识县里的领导?”
还害得吴神婆都栽了!
吴神婆本来还说帮她摆个局招财来着,她定钱都给了,这下白搭了。
“这有什么难的?沈南意天天往城里钻,说得好听是去给她那废物老公买药,说的不好听……谁知道她天天干啥呢!”
女人嘿嘿的怪笑起来,透着几分猥琐。
马春花啐了一口唾沫,“没男人那儿痒了吧?小娼妇!最好哪天别被我逮到,否则我非得告她搞破鞋,让她被拉去游街批斗!”
“哎,你们看,那是不是沈南意?”
“奇了怪了,她几百年不来上工的,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啊?”
“手里还拿了把刀,估计也是来割猪草的吧?”
“我们加把劲,把这边的割完,让她搞不成任务!”
几人兴奋的说着,可随着沈南意越走越近,大家脸上的表情就变得微妙了。
咋感觉沈南意一脸煞气,拿刀是要来砍人的?
没一会儿功夫,沈南意就径直走到了几个老妇女跟前。
沈二哥再不敢耽误,忙扶着夏瑶就去了卫生院。
沈南意有沈家的钥匙,开了门把布料放好,然后在院子里瞅了一圈,找到了一把割猪草的镰刀,头发一扎就去了田里。
半山坡上,马春花和两个相熟的妇女在割猪草,农闲时的活都相对轻松。
“马姐,听说刘姐姐病了,你去看没?”有个晒得黢黑的中年妇女问。
马春花也听说了昨天的事,“看啥啊?看了她那也是心病,我早说了,沈南意就是想讹她的钱,只是没想到,她居然能认识县里的领导?”
还害得吴神婆都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