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垂丧着脑袋。
叶松柏从抽屉夹层取出一个信封。
“爸爸这里有一封信,你下次去城里的时候,帮邮寄一下。”
大宝也是跟舅舅认过几个字的,看出这是送往京市的,“喔”了一声,心情久久的复杂。
……
“阿嚏——”
院子里,沈南意正忙着,重重的打了个喷嚏。
这都大半夜了,还有谁在说她坏话?
沈南意揉了揉发痒的鼻尖,将晒干的粉条捆好,准备明天给国营饭店送去。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卖凉粉,沈南意要做粉条,收拾家里,给沈母画做衣服的图纸,还得抽空去山里锻炼玉碗的辅助功能能力,忙得像个陀螺一样。
好不容易抽点空,打算跟董明韬一块去见董老。
结果去单位找他还扑了个空。
不仅如此,她还发现局里的公安同志们个个面色凝重,动作匆匆,仿佛发生了什么大案。
所有人都处于极度紧绷状态。
“同志,我们大队长外出开会去了,恐怕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空,你先回去吧,等他回来我跟他说你来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