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诺,别再嘴硬了!”沈光大盯着她沉声道,“今天二伯来,也不是非要把你怎么样,但求一个真相!本来你堂姐是想去公社找支书来见证的,是我劝住了她,我不想我们沈家最能读书的一个孩子,就这么被毁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清楚,马上就要去读大学了,有没有必要在这时候见公安?”
沈光大是当兵出身的,在部队里摸爬滚打那么多年,扛枪的总羡慕那些拿笔杆子的,对沈安诺也是格外纵容!
不然,沈光荣屡次以让沈安诺读书为由找他借钱,他也不会松口。
当初他也希望自己家能有个高中生乃至大学生,结果家里三个小子一个闺女,没一个人能读书,可给他怄了好久……
“老头子,你心疼人家,人家可不见得领情!”沈母狠狠啐了一口唾沫,“要我说,她今天不给个交代,咱们就去她学校闹,让学校领导都看看,录取了一个多腌臜的小贱人!”
听到要去学校闹,沈安诺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这个老虔婆,是要彻底毁掉她!
她不动声色的看向了毛翠花……
扑通。
毛翠花也立刻像个仆人般狠狠跪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你们都不要逼安诺了,这钱不是她拿的,是我拿的!”
“那天东西放到我家以后,南意上门来拿,我好奇就把信封拆开看了眼,发现居然有五百块,我以为偷拿三百块不会被发现就起了歹心!”
“南意,对不起,大伯母不是故意的!就是看你这么多年,也不来孝敬我一下,我跟你开个玩笑……”
沈南意冷笑,好一个沈安诺,居然毫不犹豫就把自己亲妈推出来挡枪了!
人家都说她家无脑宠她,跟毛翠花一比,明明是毛翠花更无脑宠沈安诺好吧?
“翠花你糊涂啊!”总算有人承认了,沈老头暗暗松了口气,“连侄女的奖金都要贪!还不赶紧把钱还给四丫头?”
“爸,那钱……那钱我今天去县城不小心花掉了,只剩下二十块钱了,南意,要不大伯母先还你二十块,剩下的再慢慢凑给你?”
沈老头赶紧和稀泥道,“南意,你大伯母愿意认错道歉,并想办法还你的钱,这事儿你看就这么过去了,怎么样?”
“不行!”
沈南意一口拒绝了。
“上嘴皮碰一下下嘴皮就想过去了?哪有这么简单的事!说句不好听的,大伯母年纪大了,万一将来赖账,就一把烂骨头,称重都卖不了几块钱,那我的损失呢?就这么白白亏了?”
沈老头脸色再次凝重起来,“那你想怎么样?”
“第一,我要大伯母写认罪书和保证书,承认她上下欺瞒,贪污县上给我的奖励;第二,我要大伯一家都给我写欠款协议,并签字摁手印,反正钱是从你们家不见的,那你们就有义务替她还债!尤其是堂妹,你这么孝顺,那就从这个暑假开始,都去大队干活给我赚工分,直到还钱欠款为止!”
摁不死沈安诺,那就给她找点事干,省得成天盯着别家男人。
沈安诺深知这几份书信一写,那自己就有了个“疑似犯罪”的母亲,将来就埋下了一个大隐患!
沈南意……
她都认错答应赔钱了,怎么还这么咄咄逼人!!
她又给毛翠花使了个眼色。
毛翠花明白了她的意思,忙不迭的求情,“南意我以后一定会努力上工给你攒钱的,欠款协议也可以写,但认罪书什么的……你就当看我年纪大了,别写了吧?”
“安诺,别再嘴硬了!”沈光大盯着她沉声道,“今天二伯来,也不是非要把你怎么样,但求一个真相!本来你堂姐是想去公社找支书来见证的,是我劝住了她,我不想我们沈家最能读书的一个孩子,就这么被毁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清楚,马上就要去读大学了,有没有必要在这时候见公安?”
沈光大是当兵出身的,在部队里摸爬滚打那么多年,扛枪的总羡慕那些拿笔杆子的,对沈安诺也是格外纵容!
不然,沈光荣屡次以让沈安诺读书为由找他借钱,他也不会松口。
当初他也希望自己家能有个高中生乃至大学生,结果家里三个小子一个闺女,没一个人能读书,可给他怄了好久……
“老头子,你心疼人家,人家可不见得领情!”沈母狠狠啐了一口唾沫,“要我说,她今天不给个交代,咱们就去她学校闹,让学校领导都看看,录取了一个多腌臜的小贱人!”
听到要去学校闹,沈安诺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这个老虔婆,是要彻底毁掉她!
她不动声色的看向了毛翠花……
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