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吗？”
他的脸颊也是红的，不过不太能看得出来，总体来说还是冷静自制的。
伯克利错开了一步，还扶着黑发亚裔的肩膀。
“不。”
邓肯摇摇头。
他的视线在言川红肿的唇瓣上停留了一下，又转移到雪白漂亮的脸上，一字一顿：“不行。”
邓肯没有说原因，只是道：“你的吻技似乎不太好，让我们的漂亮亚裔男孩不高兴了。”
骤然被点名，言川有点迷茫地抬起头。
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说什么，因为唇瓣上的微微痛感而拧起眉头，脸色有点不太好。
言川只看见邓肯换了个坐姿，长腿交叠，对着伯克利继续说。
“你需要加几个问题，”他语气淡淡：“听我问吧。”
邓肯完全没有和伯克利商量的意思。
毕竟这一切的主导都在他手上，就连这个荒诞的要求也是他提出来的，有没有让他满意当然也是他决定的。
保镖腰背挺直，目光正视前方，靠近了伯克利一点。
被他们按住的亚修离言川并不远，堪称是近距离看到了这一切。
言川垂下眼睑。
亚修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额头因为紧绷而显现青筋，表情阴沉到极致。
言川抿唇，只对着亚修摇摇头。
可他连眼尾都是脂红的，眼眶里含着一包泪，一看就是一副被欺负很了的样子。
“你在旅馆里的时候没有盯着漂亮的亚裔店主看吗？”
“在他站在你面前的时候，在房间里偷偷观察他？”
邓肯继续问伯克利，问出来的问题却和前面的完全不沾边。
“在他和这位，”邓肯昂了昂下巴，点了点亚修的方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你没有感到嫉妒吗？”
“你喜欢他吗，亲他亲得这么凶？”
邓肯的话题完全转到了另一个方向。
他很关注伯克利似的，要把他对“漂亮亚裔”的情感都挖掘出来，刨根究底一样。
年轻英俊的男人眉头挑着，语气颇为揶揄。
谈论着有些暧昧的话题，目光时不时在神情紧绷的伯克利和眼神迷茫的言川身上来回扫着。
伯克利的表情完全冷下来了。
言川从没有看见过这个植物学家露出这样的表情，紧绷阴沉到有点吓人的程度。
他对邓肯忽然问出来的问题更疑惑。
刚刚不是还在讨论凶手是谁的话题吗，怎么现在就问到伯克利……喜不喜欢他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