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陈明达连忙问道。
同一时间,卫石竖起耳朵,段学林握住椅子的手紧了紧。
陆云鸿却不紧不慢道:“这件事说简单,不过是认错人闹出的一桩笑谈,不值当什么?可怕就怕我那五位大舅兄和岳父大人当真了。”
“几位有所不知,我这岳父大人统共就这么一位嫡女,还是幺女,最是疼爱不过。想当初她和我们深陷大狱,表面是和我们陆家共存亡,实则太子殿下早就求得了宽赦文书,只不过不曾对外公布罢了。”
“这些几位知道便罢,切勿外传。”
其余几人听得是心头警铃大作,哪里敢多话,连忙点头应是。
陆云鸿见震慑住他们,便继续道:“眼下舅舅登门,我便即刻修书前往京城。不过东宫眼线遍布,事情发生时又交与衙门处置,能不能瞒住还是一说。若瞒不住,日后便是王家和段家的事情,与我们陆家不相干了。”
陈明达没有想到这其中还有如此厉害的地方,听得是心惊肉跳的。
卫石见段常林手脚发软,面色发白,生怕他被吓死过去,当即道:“虽然如此,但还请陆状元帮帮忙。一则是因为段奇文罪不至死,二则我相信陆状元一定有办法解决此次危机的。”
段学林见卫县令帮他说话,连忙下跪道:“陆状元,求你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万望保他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