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墨迫不及待道:“亥时了。”
太子意外道:“这么晚了?他记得之前是申时。”
花子墨连连点头:“太子殿下足足睡了三个时辰。”
“这么久?”太子十分疑惑,抬头朝余得水看过去。
可这个时候余得水只知道憨笑,看起来像个傻子一样。
太子:“……”
是他许久未曾shā • rén的缘故?还是他纵得余得水不知天高地厚了?
太子不悦道:“你给孤闯的祸孤还没有找你算账呢?滚去外面跪着!”
余得水屈膝行礼,连忙道:“殿下别气着自己,奴才这就去。”
余得水出去以后,太子这才问花子墨道:“刚刚他呈上来的信呢?”
花子墨看向案桌,连忙道:“奴才都给殿下铺平了。”
太子突然皱眉,没好气道:“让你看了?”
“你也给孤滚出去!”
花子墨:“……”
好吧,他不配。
花子墨出去,不过没跪。他站在余得水的身边,想奚落他几句,却听见余得水傻傻地笑。
花子墨:“……”
伺候的主子不太正常,身边跟着的奴才也不太正常,他真的好难啊!!
很快,里面响起了太子的咳嗽声。
不太自然!
花子墨装没听到。
下一瞬,一块砚台砸了出来,直接从花子墨的额边飞过。
花子墨几乎是用拎的,很快将余得水提进去,然后关门。
做的这些事情,一气呵成,几乎只在一瞬之间。
余得水只感觉一阵恍惚后,他跪在了太子殿下的面前。
这……他突然有点害怕了。
太子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目光幽深如墨,面沉如水。
“你写出去的信,一字不漏地给孤背出来。”
早有准备的余得水,抿了抿唇,很快就背了出来。
太子黑脸,冷笑:““无中生友”,很好,你很聪明!”
余得水刚要笑,只听太子劈头盖脸地骂道:“你出息了,东宫里都有你病入膏肓还不能看御医的朋友??你当王秀是猪吗?王秀就是只猪她也知道你说的是谁了?”